在认识到自己正不可抵挡地老去时,我平静地想着,如何再挣扎一下?是否还能挣扎一番? 目前的经济压力已使我喘气都略显艰难。无法轻易地换掉这份工作。况且确实两年时间除了应付简单又烦琐,无聊又无奈的教学工作外,几乎没有其他的任何学习和创造。 心胸无法跟着大脑开阔,它们简直就是分割的。割这个可怕的字眼,让我又一次不寒而栗,那简直用在教育上再合适不过。 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!或者我只是个怯懦的零余人在这里呻吟罢了?